三分钟后,枪声在贫民窟深处炸开,惊飞一片乌鸦。
……
阮夜听见重物倒地的闷响时,正在给手术刀消毒。
她皱眉,擦净手指,拉开诊所的门——伏夜白脸朝下趴在台阶上,后背新添了一道刀伤,血把白衬衫染得透红,金发黏在额角,狼狈得像条被抛弃的野狗。
“……”
她蹲下身,两指按在他颈动脉上。
还活着。
伏夜白突然动了动,苍白的嘴唇扯出个笑,气若游丝:“……好巧。”
阮夜冷眼看他:“自残?”
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蓝眼睛湿漉漉的,像挨了揍的大型犬:“被仇家……追上了。”说完还咳嗽两声,血丝从嘴角溢出来,演技逼真得能拿奥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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