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的眼里,她无法定义亜塭此举的含义,但是她的直觉正在警告她,这只兽人最好别轻易地靠近。

        她仰望着俯视她的牠。

        “如果你真想离开这,我可以帮你,白。”亜塭没有蹲下身,而是弯下了上半身,平稳的呼吸声在牠开口前轻刮着白的耳尖。牠没有再称呼她白小姐,反之直接呼唤了她被赋予的单名,犹如什么暗示般令白更加不解。

        “亜塭先生??你这是?”白连忙转过头,正巧与亜塭相互对视着,她可以十分清楚地瞧见这张与她只有鼻尖距离的清秀面容,因此她才发现牠那,令人印相深刻的眼瞳下有着一颗泪痣。

        “我随时都等候你的回覆。”亜塭眯起了那双猫眼说道,而后牠收回了身子,用俯视的样貌注视着白,牠做了一个轻轻拉上嘴的手势:“不过,这事可不能让他人知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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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芳翘起腿地坐在会客室的双人沙发上,牠摇晃了手中的陶瓷杯,一脸不悦地斜睨身旁的雄性兽人:“这次又怎么了?”。

        在苏芳左手边面有难色的中年兽人一点也不想搅和进这淌浑水水,牠站直着身子,撇开了视线,试图表明自己什么也不知的立场,毕竟牠也只是听从上司的指示罢了。

        “啦啦啦,别摆出这种表情嘛~”这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雄性兽人那轻浮的态度,不免令苏芳皱起了眉头,但是却也没有真的动怒。牠虽然说话的口气令人无法接受,但是端起茶杯的动作却异常的优雅,就连啜饮杯中的花茶时也是一副熟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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