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笙的兔男郎服自己很轻松就脱下来了,而燕禹的衣服他却没有帮忙脱下来,而是摘掉耳朵和尾巴之后直接给他套了他自己的衣服,换上了男款皮鞋。
小腹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黑色的衬衫和长裤下,那件过于短小的连体女装不仅阻止男人正常的排泄,还紧紧束缚着他的腰腹,让他被比平常更加难忍的尿意折磨着。
内急的感觉最让人难耐的就是,虽然会周期性的麻木,但是当事人非常清楚,在问题真正得以解决前,自己只能不断地承受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不过燕禹除了在更衣室里强行把傅寒笙亲吻爱抚到勃起,又置之不理之外,并没有表达什么不满。
“…呼……”傅寒笙靠在墙边红着脸,抱着双臂平息被男人撩起的欲火,心虚地嗔怪道,“都怪你,又要让人家小姑娘等好久。”
“这是你自找的。”燕禹靠在另一面墙边,粗喘着低声说。
晚饭当然是燕禹请客,就傅寒笙和望月姬子这两个人,肯定不会和燕禹客气,三个人随便找了一个附近的饭店就钻了进去。
“……看样子你不走暴击流。”傅寒笙回忆起小绘只有11.4%的暴击率。
“只有像你一样的大神才会走暴击流的奶。”姬子露出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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