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刚在漫展里的小吃摊位解决了午餐,他也只是刚刚感受到尿意而已,对于这具日复一日被傅寒笙调教玩弄的身子来说,这种程度完全算不上什么。
但是燕禹不仅要考虑当下,还要为接下来的一整天担忧。看样子这一天不仅没有任何办法放松,还可能随时随地面临傅寒笙心血来潮给他灌水,忍到晚上回家应该也会非常艰难,这才是导致他表情凝重的主要原因。
高大的男人持续劝退一众路人,能无视他的臭脸并且自如地和他交谈的只有他身边这个小磨人精。
不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终于一个少年从人群中踉跄而出,显然他是被他的朋友们推过来的,差点直接撞到燕禹身上。
燕禹和傅寒笙自然都站住了。
站在燕禹面前,少年才发现自己都没有男人下巴高。他的相机看起来价格不菲,不过他拿着相机的手都在打颤,生怕面无表情的男人一脚给他踹倒。
“…先生您好…那个…那…啊…我…可以…可…您可以…”少年语无伦次。
“可以。”燕禹低声打断他。
“谢谢!”少年一脸死而后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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