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笙的三寸不烂之舌在这个时刻已经直打结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妄想着一些发生概率极低的事情。
“…求你了……”最后,他只能吐出软软的三个字。
“你自己呢?你那件衣服正面就不保守也就算了…后背全空,就那么想露给别的男人看?”
“我…我哪有……他们反正就只能看到又摸不到…你陪我去的话…”傅寒笙急忙辩解
“原来,我不陪你去,他们就能摸到了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青年越说声音越小了。
“所以,简单来说,这不都是给你、自、己、的礼物吗?”燕禹故意加重了几个字,“我的礼物呢?”
“那…………阿禹想要什么?”傅寒笙眼神闪躲地问。
“我想干你。”男人没有动,他只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
青年不说话,急促地吐息喷洒在男人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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