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啊?
当他眼睁睁地看着傅寒笙用手揉在自己的小腹上时,那种胀痛的膀胱被揉弄的感觉清晰的传递到了大脑。
“唔!嗯………啊…”燕禹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真的成功往后挪了一点,甚至双腿也磨蹭了起来。但是随后又是仿佛被禁锢住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难道他已经憋出错觉了吗?
燕禹感到困惑之时,那个在他梦中的,由他幻想出来所以可以自由行动的青年站了起来,并且靠了过来。
“反应真不错。膀胱被人玩弄有这么舒服吗?继续欺负你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会一边像狗狗一样喘气一边求我允许你尿尿吗?”
傅寒笙的噪音很好听,说的话也让人浑身发热。燕禹好像恢复了在幻想世界的行动,虽然没有触碰到的实感,不过在视线中,他还是搂住了傅寒笙纤细的腰。
一想到傅寒笙的行动乃至台词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燕禹就觉得有些好笑。
时间回到现在,他终于逃离了这个梦。
他是在傅寒笙的卧室醒来的。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记不清了,窗帘没有拉,室内的光线感告诉他,此时应该是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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