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躯一阵痉挛,似乎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抱住他的青年制止住了。
傅寒笙紧紧地缠在燕禹身上,试图让这样的折磨持续得久一些,完全不考虑男人会不会因此受不住失禁,甚至他愿意用家里所有的床单换燕禹在被他欺负时漏尿。
顾寒笙正在享受这甜蜜的时刻,就听到了男人发出了低沉带喘的哀求:
“嗯……傅寒笙……别…”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只是好色那个所以说就是……”傅寒笙快速松手,一边语无伦次地小声道歉。
然而燕禹并没有再说话。
甚至,因为他推着男人的胸口拉开距离,被对方不满地拽了回来,重新在怀里揣好。
难道说,并没有醒吗?也就是说……燕禹梦到他了?
这可真是个不妙的想法。
想到这里傅寒笙马上就老实了下来,杜绝一切打扰燕禹在梦中同他亲热的可能性,重新演绎一只乖巧的抱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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