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身体并不单单让乳头反复在衬衫上摩擦,也让男人存到天亮的晨尿在体内荡漾起来。他无法克制地回忆起了傅寒笙俯在他的身上用力地揉捏拉扯他的乳头,用粗大的分身操干他,饱满硬挺的龟头撞在他被高高顶起的前列腺和涨到极致地膀胱上,却掐着他的性器根部不允许他尿。
明明是男性已经退化的部位,被折磨时却会产生剧烈的快感。明明是排泄用的器官,却在男性器官的抽插下令自己高潮迭起。明明是每个人都不可或缺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被强迫忍耐时整具身体都变得淫乱不堪,强烈地渴求着被疼爱。
燕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虽然他也不觉得自己原本精神有多正常。
但是今天早上,当他在解手的时候,急促的尿流刚刚爽快地喷射了几秒,燕禹就掐着自己的乳头吃痛地憋了回去,然后男人听见了浴室内回荡着短暂的一声。
“…傅寒笙……”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说着什么可怜我,其实是你非常想做吧?”傅寒笙用髋骨抵着燕禹的臀肉,他能感受到男人的体内正在饥渴地吮吸自己的性器。
“嗯…不要这样………我想要你动一动…”男人用手抚摸着傅寒笙细腻柔软的脸颊,握着青年细长的脖颈再一次把他拉下来,轻吻着他的脸庞。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观察到男人渐入佳境的状态,傅寒笙终于动了起来。
可是即便如此,燕禹还是感觉到青年的动作非常温吞,缓缓地退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或者干脆浅浅地在穴口磨蹭,在将将要碰到前列腺的深度徘徊。
傅寒笙知道,每次自己在插入抽出的过程中顶到了男人的敏感处,男人的肉壁都会一阵阵的绞紧,结实的大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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