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燕禹还在亲吻青年的下身。虽然这个内裤原本是刚换的,但是现在早都已经被各种分泌的汁水弄得乱七八糟了,散发着浓郁的性臭和尿骚味儿。
当然,燕禹对这些气味没有表现一丝一毫地厌恶,甚至在那条熨烫平整笔直修身的西装裤和黑色平角内裤里,男人的分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顶起了他的裤裆。
他没有退开,也没有把傅寒笙的性器从那条内裤里放出来。男人不疾不徐地用唇舌推搡着柱体上的皮肤和紧绷在上面的纱料,让敏感的部位时而和男人的肌肤黏膜、时而和粗糙的蕾丝相摩擦。
这感觉刺激得让傅寒笙纤细修长的身体一阵阵悸颤着,他的两只手都抓在了男人的头发上,那原本看起来花了不少时间固定的发型,现在应该全都被揉乱了。
傅寒笙已经无暇顾及燕禹到底是真的在生气还是故意玩弄他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要在这种状况下失禁,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包括被包覆在男人手中的原本柔软的臀瓣。
在这种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傅寒笙突然感觉腹中传来与无法抗拒的快感和尿意不同的感觉。
“咕噜噜噜………”
“唔………”傅寒笙的脸更红了,虽然很想装作无事发生,但是……想来整个头几乎贴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不可能没听见。
燕禹的头微微向后移动,嘴还是半长着,可以明显地看到有透明的液体在男人的舌尖和青年分身的顶端之间被牵扯开,因为足够粘稠而牵出一条银色的细丝。不知道是来自燕禹的舌头,还是吐着蜜液的铃口,或是,两者兼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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