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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禹张了张嘴,没说话。

        刚刚有一瞬间,燕禹竟然想说“我想把你玩坏然后让你在哪混不下去只能呆在我身边”这种话。

        但是,他有什么立场呢?和一个与自己才第二次见面的,貌似连稳定的炮友都还算不上的青年。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燕禹做了自己都认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调取了ARGEL所有的监控录像,然后一遍遍地看着傅寒笙把那些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踩在地上,凌虐玩弄到高潮失禁,然后摁到床上从他们的身后捅进去,并且用那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躯满足两个人的欲望。

        平心而论,那些画面真的是很具有刺激性的。但是男人一丁点儿能称之为性欲的东西都没有产生,只觉得自己没来由地怒火攻心。

        一见钟情吗?燕禹不会自己瞎想,他把人招来验证这个问题。但是当他再次见到这棵娇嫩的小罂粟花而时,他反而冷静得异常,那种臆想出来的悸动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他就像应付每一个并无深交的床伴一样游刃有余地和傅寒笙交谈,调情,前戏,然后做爱,有所不同的只有身体上的体验。

        自己那无缘无故的占有欲,那种就像是认为对方理所当然的、就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的心态,甚至让燕禹甚至感受到了一点恐慌。

        该怎么做呢?燕禹看着那修长的背影思索。

        橘黄色的灯光把本就热气腾腾的浴室映衬得更温暖,柔和的光线随着朦胧的水雾弥散开来,傅寒笙站在莲蓬下,冲洗自己沾满了泡沫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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