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傅寒笙摩挲着男人的嘴唇,塞进去一两个骨节。燕禹乖巧地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勾弄,这让青年颇为满意,决定彻底喂饱这具熟透的淫乱的身体。抽插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穴口都磨出了白色的沫子,刚刚还仿佛碰不得的敏感点这次被一次又一次碾过,燕禹的哀叫都变了调,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男人颤抖着勾住傅寒笙的脖子,十指在青年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我受不了了……呜……傅寒笙……我错了……”燕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他从来没有在性事上感受过过这种让人近乎昏厥的快感。傅寒笙知道自己快被燕禹夹射了,也便不再那么大开大合的操弄他,转而慢慢地研磨那处凸起,操得男人不自觉往傅寒笙怀里靠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抱紧了青年,身体都在颤,嘴里说着胡话,“哥哥……呜……不行了……”
傅寒笙眼神彻底暗了下,发疯一般地操干了一番之后,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将已经很稀薄的热液灌进男人的身体里。燕禹的内壁痉挛着,身前高翘的分身喷出大量透明的汁水,溅落在两个人身上。
傅寒笙伸手摸了一把,滑溜溜的,是前列腺液。
“…呃……”燕禹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眼珠都没有转一下,脸上还挂着泪痕,只有沉重的喘息声证明他还没有被这疯狂的性爱夺去了性命。傅寒笙也很累了,干脆就这么趴在男人温热强壮的身子上轻喘着。
“…你很有天赋呢…”过了一会儿,傅寒笙轻声说,幽暗的空间里回荡着青年咯咯的笑,像羽毛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什么?”燕禹终于还了魂,哭喊过后的声音沙哑得让人耳朵痒痒的。
“潮吹的感觉好吗?”傅寒笙反倒接着问。
“…………”短暂的沉默,男人翻了个身把青年放到了身子旁边,自己拽过来一个枕头塞到脑袋底下。
“…还成。”燕禹低声说,完全没有和对方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打算,“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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