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禹没晕,他特别清醒。
“…看样子,我今天要当风流鬼了吗?”燕禹抬眸看傅寒笙,眼神深沉,“先奸后杀…...听起来是蛮刺激的死法。”
但傅寒笙可不管什么深沉不深沉,他现在只想狠狠疼爱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
不过,傅寒笙的恶习之一就是无论如何嘴上不饶人。
“燕少说笑了。如果傅某当真有把燕少奸了又杀的本事,也只可能是奸了又奸。傅某对燕少疼爱还来不及,怎么能忍心杀掉呢?”
这话说得真是有点故意叫人恶心了,燕禹又抬眼看面前一脸痴迷的人,心想好在这人长得赏心悦目……
“燕少信我也好不信我也好,咱都可以进屋慢慢聊。一会儿这药效彻底上来,傅某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把燕少抬到床上可是着实不易,到时候万一不小心伤了燕少的好皮相,傅某着实是承担不起啊。”
傅寒笙开了卧室门,站在门内笑眯眯地看着燕禹。他这一晚上笑得快要脸抽筋了。但是没办法,就是合不拢嘴。
结果燕禹还真的,自己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了。
“啪。”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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