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
她没有离开,也没有试图再联络人类世界。
她在森林中帮助照料受伤的兽类,用笔记下植物的变化,学着和风、和水、和根对话。
她甚至开始看见,别的人也来了。
不是军人,不是探险家,是那群在城市里被压迫、被机械吞噬的人类。
有农夫、有教师、有难民、有静默的孩子。
他们静静地站在森林边缘,不问、不求,只等着森林看他们一眼。
而森林,看了。
於是一块块根系从地底伸出,为他们铺出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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