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爹还是在柴房里找到了我,
满身是血,满脸的泪,一边安抚我一边抱着我逃离——
我的家。
後来,爹回来了。
他把娘葬在那棵她最Ai的老柏树下,抱着树g,像个孩子一样哭。
我们搬到了yAn炎县,爹把挣的钱盖了宅子,
说要让我有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说会代替娘好好活下去。
但我知道,他从未走出那个夜晚。
我常在夜里醒来,听见他梦中喊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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