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宋大喆龇牙咧嘴,一边喊疼一边骂骂咧咧:
现在这社会啊,像这种人确实该打,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这正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宋大喆捂着裆跪在南立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道:
“南先生,都是这个混蛋的错,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以后,你就是我爹,我亲爹,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双方你来我往,拳打脚踢,耳光鞋影,最后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恶战终于在宋大喆解下皮带,在皮带头呼呼的风声中落下了帷幕。
马容易已经被皮带抽的不成人样了,宋大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的还是皮带的头抽的,那可真是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印子啊!
这时候,马容易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血印子了,估计这张脸从此就要毁容了。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想高喊两声“打的好”!
南立的话音刚落,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大厅嗡嗡作响。
宋大喆吓得打了个激灵,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台长,你……你不是度假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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