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蘅一刻也不想等,回来的路上就想在海棠苑压着池飏做一夜,小家伙难得有请求那他怎么都会满足,对于池飏说的错并未当真,无非是跟学习有关。

        “都听你的”

        当池飏辗转在刑凳在痛哭流涕的时候他后悔了,有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顿悟,他的难过和愧疚并不需要这样的激烈的锤楚,他也并不能在重责下享受半分,只有蚀骨的疼和无边无际的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饶了我啊啊啊”哭喊声一直持续不断,池飏既不耐操也不耐打,臀面全部肿起再敲下去有邦邦的硬块,席之蘅才松开压住池飏腰身的手,戒尺戳在红肿斑驳的屁股上,借着气氛教训道

        “考试没达标下学期你的电脑会被收走,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规则”

        池飏疼得模糊,之前的壮志豪迈已不复存在,赶紧点头扮怂,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好,自己掰开屁股,我现在要操你了”

        你他妈没手不会自己找位置捅进去吗?这屁股此时能碰得?池飏继续趴在凳面装死,余光看席之蘅又拿起戒尺才利落的将手放在灾难现场般的屁股上,像是烫熟的山药蛋。

        白皙的手指拉扯着红肿的臀肉,露出浅褐色张合的穴口,席之蘅憋了一晚上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随手涂了一把润滑剂在自己几把上提着便要直闯。

        龟头挤进的那一刻池飏一时忘了呼痛,撅着屁股迎合更多的肉棒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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