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带小孩去看演出,这粘在身上不下来也不好意思带过去,招呼没打就抱着池飏回家去了。车上也不管吴荇在不在,池飏抓着席之蘅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让他揉被藤条抽出来的伤,此时无声胜有声,你个老家伙自己感受下毒蜂有多狠,知道回去要怎么补偿了吧!
这比起自己打的算是挠痒痒,池飏委屈成这样估计是被吓到,席之蘅温暖的大手轻柔着屁股上肿起的愣子,怀里是紧紧贴着的热乎身子,似乎生活又有了盼头,而不是日复一日枯燥无味。两天没洗澡池飏也知道自己都有味道了,回家后从席之蘅身上下来自己钻进浴室反锁上门,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席之蘅敲门数次都不肯出来。
“还有哪里不舒服?”池飏光着身子趴在床上,除了隔着衣服打的痕迹并没多重,尤其昨天最疼的那些今天连踪迹都看不到,果然全是老狐狸告状都没法告,只剩下午不老实当静物敲打的印子,池飏指着喉咙让席之蘅拿手电筒去看,果然整个肿起来,估计喝水都会疼。
“家里有消炎药,我问问阎放吃哪个,明天会好的早点睡明天我亲自送你去学校好不好”池飏累极吃完消炎药就趴着睡着了,梦里还在憋屈,那种不发泄会憋疯的委屈。
早上池飏醒来,蹑手蹑脚下楼,去厨房冰箱翻找一会,嚼了点东西又朝卧室走去。席之蘅已经靠在床头笑盈盈看着他
“先生,毒蜂先生教了我口侍,我想试试”池飏脱掉鞋子重新上床隔着被子坐在席之蘅大腿上,嗓子恢复一夜说话也没那么疼了。席之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昨晚还在吃消炎药,这会就想伺候人?毒蜂还是有点本事的。
“你承受的住吗?不然下周来再试,我相信你已经学的很好”
“你看你都硬了,我没事的”池飏坐在席之蘅腿根自然是能感受到肉棒的走向,席之蘅哪里忍得住,呼吸一滞按着池飏的头埋进腿间。
池飏小心翼翼剥开睡裤,弹出肉棒又用魅惑的双眼盯着席之蘅,活像取人性命之前的妖孽。等池飏张嘴含进嘴里,用舌头嘬着阴茎壁舔弄,席之蘅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下去。池飏还在装无辜睁着圆眼假装不可思议,被席之蘅捏着下巴撬开嘴巴,吼道
“你他妈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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