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池飏能说不吗,赶紧点头答应着,席之蘅今天竟然还挺做人的,以池飏的耐力加上席之蘅的手法,没出一分钟就被席之蘅抱着射在医院地板上,射完还不好意思脸埋在席之蘅怀里,假装刚才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他。
“刚才叫那么欢都没有不好意思,现在装什么,在这里坐好抱着我的大腿”席之蘅把池飏放在床沿坐好,脚在空中晃悠着,扶着池飏脑袋开始解自己裤子,池飏开学后没找人没去亚瑟没手撸,简直憋炸了,小狗崽子刚才叫得欢捏着屁股放荡的样子肉棒已经涨到差点弹出来,这会按着小孩脑袋毫不留情整根没入,感受口腔的温暖舒出一口长气,顾不得小家伙拼命后退。
没有前戏,没有循序渐进,只有扶着脑袋前后冲刺,仿佛池飏只是飞机杯,只是狭小的喉咙口又比飞机杯温暖的多。池飏满脸通红,手不停的挥舞着,无论口过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席之蘅的尺寸和野蛮,适应不了腥膻味弥漫整个口腔,适应不了无法喘息失去自助呼吸的样子,想呕呕不出来,做出吞咽动作席之蘅又会得寸进尺,当自己感觉快要没命的时候,席之蘅射进池飏嘴里,一部分没有吞咽直接进了喉咙,一部分吞咽不及呛得拼命咳嗽,剩下的全部喷在地板上,和自己刚才的精液混在一起,更恶心了。
席之蘅爽完之后心情大好,抱着池飏进了卫生间重新漱口洗干净,没有介意池飏只吞了一部分自己精液,而之前的奴隶会一滴不剩全部吃进去。人有多双标,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有多大,池飏是席之蘅这么多年来唯一自我开脱为之妥协的人,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给池飏当保姆,哄着洗澡,小崽子穿上衣服躺着去了他还得拿着拖把拖地,甚至还哼着曲。
“笼子还得继续戴着,我不在你身边总是不放心,要不保镖一直留在这好不好”席之蘅忙完坐在床边和池飏商量着。
“不行,那就没人敢进来了,你给我一个月自由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对不对”
“没有,你不喜欢就不留”
除了妥协还能怎么办,席之蘅安慰自己等小崽子好了一定关在海棠苑的刑具房好好收拾一顿狠的,此时也只能由着他,那个江一茗绝不是轻易撒口的人,得想点办法让他分身乏术,不然日日出现在池飏面前,说不准会发生啥。
这一个月算是池飏最开心没有负担的一个月,不用上课不用看席之蘅脸色,每天各种各样的人来看他,平时关系一般的同学也偶尔三三两两拿着水果跑过来,sub联盟里并没见过面的人也来了不少。席之蘅更是宠他上天,每次来有求必应,哪怕池飏专注玩手机游戏也耐心等他玩完末了嘱咐他注意眼睛。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涌入大量关心,池飏本就乐观日子过的又舒坦,得意忘形也是真的,一个月后他已经可以拄着拐到处活动,这次不需要他同意,时间一到乌哲就带着保镖将他接回别墅,池飏知道好日子到头了,闹腾了这一段时间自己心气顺了,某些部位便开始隐隐不安,席之蘅从不委屈自己,怎么也会在池飏身上找补回来。
席之蘅回来的时候池飏窝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席之蘅进门立刻关了电视正襟危坐,离开医院时候刚刚拆了石膏,这会除了走路有点疼,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没啥区别,恢复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