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是过于为难你了,加上我家小朋友的干扰,那便有赏有罚,打肿了再操肿如何”
“谢曼巴先生”
池飏本来别扭着,听席之蘅叫他小朋友嘴角突然上扬怎么回事。说话间不为已经取来了刑具,一根食指宽硬皮质长拍,待不为趴好还自觉用手指掰开受责部位,席之蘅抬起皮拍抽了下去,不为抖了好几秒才带着哭腔报数
“一,谢曼巴先生责罚”
席之蘅不急不缓每一下都重重砸下去,原本粉嫩的穴口没几下就变成紫红色,连臀缝都没放过。
“呜,十,谢曼巴先生责罚”
不为哭声渐浓,臀上的手指也越来越白,池飏站在一旁抓耳挠腮,该死,刚才还骂别人滚,现在又开始心疼怎么办。
幸好二十下时候席之蘅停了手,不为擦掉眼泪转身请罚,浓重的鼻音软糯的声音像是受尽委屈等着被安抚,池飏觉得自己学会了又觉得这辈子估计学不来,自我拉扯之际,席之蘅果然没招架住眼泪攻势,捏起不为的脸颊问道
“疼得紧?那奖励还要吗”
不为借机蹭上席之蘅手心,拿捏着分寸和腔调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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