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月以自己的成绩作为交换来得到周珏的R0UT，小到单科临时突击测验，大到第一次模拟考试，高考成绩是作为能否得到终极大奖的唯一评判标准。
她很清楚自己需要的不是超群智商的天才老师的一对一辅导，想要尽可能地提高学习成绩甚至不如班上同学的耐心指导，成明月在学习上的记X还是蛮好的。
“我可以在我这篇论文中署上你的文字，当然一作免谈。”周珏愣了一下，提出了替代方案，他反正是无法拒绝能在这样一份完美的论文上署上自己的姓名，而且他正是因为这份坚持才沦落到给小nV孩当保姆的程度，家教？他教不了她也学不会，还是不要曲解这个词汇本来的意思。
“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成明月直截了当地拒绝，“也别试图解释你论文里面的内容以及它将会造成怎么样的轰动，我们都知道结果一定会是我睡得很香。”
“而且既然你觉得Ai是只会在两个平等的人之间流淌的物质，”成明月想了想，她真觉得这种话蛮酸的，“证明你把整件事看得太认真，像我这种年纪的nV孩的喜欢很淡的，就跟风一样飘忽不定，你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你的严防Si守才让我对你的兴趣直线提升？”
“如果只有奖励一昧进行正强化，效率就会不可避免地降低，我觉得适当的惩罚机制对此同样有效。”周珏r0u了下眉心，眼睛半敛着，神sE晦暗不明。
麻绳、教鞭、皮带……一系列的被充当威慑惩罚工具的教具铺陈在成明月面前，成明月微微蹙眉，神情有些复杂，她不太确定对方的意图，早在荷尔蒙躁动的青春期前，她就已经接受过非常完整的X教育，再加上网上资源漫天飞，X这种东西确实是已经摘下它神秘的面纱。
“鞭笞是最常见的正惩罚，疼痛带来的不愉快刺激会让你下意识避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周珏语速有些慢，他的表情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成明月总觉得这些工具带着很强烈的指向X，周珏没有否认，反倒是很正常地询问，“既然你选择亲密的肢T接触作为正强化的手段，那么这种对应的富含X暗示的惩罚手段不是很正常的吗？”
“被挑起却无法得到满足的JiNg神空虚以及真实的物理疼痛，”周珏望着明显局促的少nV，一板一眼地开口，“确实是很好的正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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