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月做到最后,已经完全是快要睁不开眼睛的状态,她很累,但是0还在不断挤压着她的困意,像是拧紧的Sh手帕,随着入挤压拔出的重复往返,怎么样都能再挤出点水Ye。她记得自己应该是晕厥了过去一小会,眼神发花,全是华丽吊灯投S的璀璨圆环光影,喉咙辛辣,舌头钝钝,口腔内还有着很浓烈的铁锈味。

        她后面叫的次数不算多,全是呜咽和气声,有效对话一句都没有,主要是王慎言怕她用嗓过度,直接把手指塞进她嘴巴里堵住她的发声,口腔内的血腥味大多都是她咬着对方手指留下的伤口导致的。

        等到她终于攒够力气意志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成明月已经在床上舒舒服服躺着了,腿心sU软但很g爽,还穿着长袖长K的睡衣,嘴里满是药粉的苦涩,她依稀记得丈夫在离开盥洗室的时候又替自己上了一遍药,身旁的男人声音有些暗哑,带着几分睡意的混沌,

        “醒了?”

        “现在几点了?”

        “凌晨三点过吧?快睡吧。”男人起身看了眼手机,声音带着诱哄。

        “我去上个厕所。”成明月在男人怀里挣扎了好几下才总算是下了床,她其实没什么尿意,刚刚的xa几乎已经完全榨g了她膀胱里面的水分,再加上嘴唇受伤的缘故,也没有怎么喝水,舒舒服服躲在被窝里面看消息应该才是合理选择,但她并不想这么做,这男人的身T素质强得可怕,视力优越,就算不是说他坏话也不能当着他的面看消息。

        “睡你的吧。”

        “万一起不来了记得喊我,你那里b较脆弱可能会有点刺激。”王慎言大喇喇地开口,他其实也算是睡意朦胧,之前在健身房总算是能够舒展肌r0U锻炼筋骨,后面又是长时间的xa,激烈的像是快要把脑子都榨g的X快感一波连着一波,他也不过是堪堪才睡了一小时不到,还跟陷在云团里一样有些发晕,x1nyU得到餍足之后的平和还在发挥作用。

        成明月确实是有些腿软,她已经真的很久没有被做成这现在这种模样,无论是MB还是情人,他们都带着天然的下位者心态,那种想要珍惜宝物的小心翼翼用在X上对她而言就b较乏味了,毕竟人就是从根本上对那些能够摧毁自己意志的痛苦与快感心怀恐惧,什么都让她决定的话,她就只会在失控边缘浅尝辄止,无论是xa玩具还是诸多男人,都是能够轻而易举被她拒绝并停止的选项。

        那种失重般的、一叠又一叠的强制快感现在让她想起来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她已经记不太清自己究竟0了多少次,但丈夫拢共算是S了四次,其中三次算是内S,最后一次算是边缘XX行为,S满了她的手心,因为经过王慎言评估再继续做下去的话估计真的要见家庭医生的地步了,黏膜经不起一昧的活塞运动。

        成明月又觉得有些好笑,万一真到了这个地步那也太尴尬了,za做到这个地步,跟饿Si鬼投胎似的,但笑声又牵扯到sU麻的下半身,两片被使用过度的可怜小瓣跟棉质内K摩擦的时候带来的痛感又让她把笑意给压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