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轻轻掠过她的发丝,带起鬓边几缕细碎的银丝,那是她这几日守孝时,熬夜未眠留下的痕迹。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动作缓慢地站起身,像是一个听从命令的木偶。
这几日,她的世界彷佛沉入了一口无边无际的枯井里,没有回音,没有回应,也没有光。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意愿。
最後,她还是跟着姊姊,踏入长廊,走向父亲的书房。
书房中有人在议事。
她站在这里,像个多余的人,听着门内的对话,声音清晰地渗透门缝,落入她耳中。
「陆夫人经营有方,绣坊产量稳定,确实让户部减少了不少忧虑。」
低沉稳定的嗓音,带着一种少年人少有的从容与冷静,不像父亲这一辈的人,语气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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