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办得极快,甚至不能称为「丧事」,因为根本没有人在意。
庭院里临时搭了一张案桌,摆了些薄酒和纸钱,便算是送别亡人。
没有灵堂,没有诵经,甚至没有多少人来吊唁。
苏昭婉来了一趟,亲自送来了一方白绸,温声说:「允念,这是为姨娘准备的孝服,你好好送她最後一程吧。」
允念跪在案前,双手交叠,端端正正地磕头。
她的额头碰触地面的瞬间,冰凉的触感透入骨髓。
母亲的离世,对这个家而言,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cHa曲。
父亲来了,站在灵前,看着那张挂着白绸的灵位,沉默片刻,然後什麽话也不说地离开。
荷香在哭,但声音却进不去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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