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嗓子几乎喊裂,双手胡乱抓着床单,腿软得挂不住:“强哥……太猛了…好猛的ji8…y得像烧红的钢柱,cHa得我麻到骨头里,饶了我吧!”

        唐强喘着粗气,额头青筋凸起,手掌在她T上又扇了一巴掌,低吼:“饶你?门都没有,腿再分开点,老子还没S,憋着等我!”

        他猛地加速,床板撞墙的节奏密集如暴雨,yjIng在她T内跳动着喷出滚烫的,浓稠的白浊溢满她小腹,甚至淌到床单上,她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只能发出破碎的低Y。

        当然,以上场景唐欣只能听到声音,具T的场面都出自她的幻想。唐欣贴在门外,双腿发抖,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要炸开。

        她听那nV人对唐强yjIng的赞美,满脑子都是想象:那根东西到底多粗、多y,能把人C成这样?好奇心没被满足,反而像火上浇了油,烧得她更痒更空。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吊诡,你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它就越像故意似的在你面前晃悠,g得你心痒难耐,却又偏偏够不着。唐欣这段时间就是这样,她越是被唐强那根日思夜想的大ji8弄得心神不宁,那玩意儿就越像是活了似的,总在她眼前若隐若现地挑逗她。

        她的JiNg神几乎要崩溃了,仿佛自己这辈子活着的意义就只剩下一件事——亲眼看到唐强那根粗壮的家伙,甚至亲手触m0到它,感受它的温度和重量。她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魔,可越是抗拒,那GU渴望就越像cHa0水般涌来,把她淹没得喘不过气。

        那天是个周末,家里静悄悄的,唐强以为唐欣早就出门逛街了。他刚从外头回来,热得满身是汗,进了客厅便随手脱得只剩一条灰sE内K。

        那内K有些松垮,布料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g勒出胯下那根粗硕的轮廓。他懒散地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手里拿着一瓶刚开封的啤酒,双腿大大咧咧地敞开,毫无遮拦。随着他调整坐姿,那玩意儿在内K里微微晃了晃,像在无声地宣示存在感。

        唐欣其实因为身T不舒服没出门,窝在房间里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直到口渴难耐才拖着虚弱的身子下楼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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