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华?”一道声音响起,像是不确定似的又喊了他一声:“舒华!”。
明舒华刚刚舒展的眉宇又紧紧蹙在一起,真是越不想要什么越来什么,在这么偏的度假酒店都能遇到宇凭。
“我还以为看错了”宇凭上前一步,拦住了明舒华的去路,“能陪我一起走走吗?”他说“像老朋友那样叙叙旧,可以吗?”
他们之间有什么旧可以叙?明舒华没说话,站在原地,宇凭便也站在他面前好像明舒华不答应他,他就这么站一辈子似的。
“前面有排长椅,到那儿坐坐吧”明舒华终于说。
一把长椅,一人坐了一段,泾渭分明好似两个陌生人。
过了好久宇凭才开口说话:“这湖……跟咱们大学的还挺像哈……”
明舒华没应声,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坐着,银色的月光在他们身上流淌,万籁寂静,就连草丛里求偶的螟蛉也早已经偃旗息鼓。
明舒华终于开口,“挺晚了”他说,“宇总也回去休息吧。”说完便起身从自己的那侧离开了,宇凭仍坐在原地没有动,直到明舒华走远了才侧过身去看他的背影。
那道修长的身影转了个弯就不见了。
虽然早就已经放下了,但是宇凭的每一次出现总会把他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血淋淋地扒开,一遍遍提醒他曾经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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