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声音大一点,周围的伙计就会跟着细声细气地学起来学他说话,让青妤岑更无措下不来台。头目就会在此时唱红脸,瞪他的兄弟伙们,好像在维护自己的所有物。
青妤岑的屁股挡在会议桌下,像一口被倒出来的滑滑的羊奶。有人恶趣味装作捡东西往桌子底下偷窥,就会被狐朋狗友按住头不让他起来,然后等那人发出躁动让头目把给他扇飞。但始终还是有人有贼胆去偷偷捏住攥住青妤岑细细的脚踝,青妤岑颤得像一只新生的雏鸟。金毛觉出不对,一脚踹过去把偷吃的鼻梁踢断,流血不止。他吃了肉才有底下人一口肉汤喝。
青妤岑反应迟钝也觉出了些委屈,奶咪还被金毛掐在虎口上,软软的奶肉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估计挤上去,红红的奶尖被挤得翘起来,金毛看得眼都不眨被勾得低下头去吃奶。
青妤岑怯生,害怕人多的地方,不敢发作。
鲁达夫气得要命,一拳就往金毛鼻子上揍,被躲开了。
“安缇贺!!!”
被叫到大名的金毛慢条斯理地拿出来一纸轻飘飘的契约:“达夫,献给全船员的礼物还藏着掖着干什么?偷偷吃这么好,小心噎着了。”
鲁达夫一点都听不进去,上去就是要揍人,被船员们团团围攻,寡不敌众,眼睁睁看着青妤岑被安缇贺慢悠悠地抱走。
鲁达夫差点被队员扔进海里,但最后队员还是把他关在了废房里。鲁达夫攥着那纸契约,眼底尽是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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