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男人,刘瑾。」周瑜冷冷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未察觉的刺痛。

        她的哭声停住了,怔怔看着他,似乎没料到平日对待自己一向温柔宽和的他会说出这种话。

        「以你的身分,想要什麽样的男人没有?」他语气不耐,这话不仅是对她的质问,更是掩饰自己的心慌。他无法忍受她为旁人流泪,更无法承认,这泪水刺痛他的真正原因。

        广陵王的眼神从错愕变得悲哀,许久才低声道:「哥,不是这样的……」Ai慕她的人也许有,但不是每个Ai慕她的人她都能放手去Ai。刘辩Ai慕她,可是他的Ai太过需索,令人喘不过气;袁基Ai慕她,可是他的Ai中也有出於为袁氏的打算;傅融Ai慕她,可是他也会在她跟家族责任之间游移;孙策或许Ai慕她,可是他们之间横亘着广陵跟江东之间的利害冲突。

        这世上真的会有人,可以让她毫无保留去Ai吗?

        周瑜却不想听她解释,因为他不愿承认,自己根本无法冷静地面对她的眼泪。他更不愿承认,自己真正厌恶的,并非见到她哭泣,而是她哭泣的原因不是自己。

        他对她这种Y暗、深沉、扭曲的心理——他自己都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原因。

        几日之後,周瑜有事去一趟庐江,留广陵王一个人在中郎将府。

        各地密报仍会透过绣衣楼在寿春的据点送来给广陵王,这一点,她跟周瑜很尊重彼此,她不过问斑子队,他不过问绣衣楼。广陵跟江东虽然结盟,但到底不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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