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终於登基成为了大明的皇帝,年号就是自己拟的「嘉靖」,时年仅十五岁。即位第二天朱厚熜就派人前往安陆州迎接母亲蒋氏来京。为了自己与母亲的未来,登基第五天朱厚熜已迫不及待出手,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要用皇帝的身份去扭转这样的情况,他要礼部议论皇帝的父亲兴献王朱佑杬的封号和相应的祭祀仪式,逝者虽然已去但是由逝者牵引的是关乎现世的亲人名份,因为名份就代表地位,地位更直接的影响待遇;名份与待遇就是面子与里子,其实面子就是里子,里子就是面子,两者无法分开。这段时间杨廷和这班老臣一直追着少年皇帝抛弃生育自己的亲生父亲朱佑杬,要他改认伯父孝宗朱佑樘弘治帝为父亲,至於兴献王的爵位与血统则改由宪宗皇帝的第六子的儿子朱厚炫继位,这样大宗小宗都有安排,朱厚熜却对要自己认别人作他的父亲感到莫名其妙,这件事看似名份之争,事实上却直接触及皇帝与百官之间尤其是皇帝与以杨廷和为首的内阁间的权力斗争;内阁想要扩权,皇帝想要收权把权力集中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双方较量的另一个开始。
礼部尚书毛澄找首辅杨廷和商量,毛澄向来以杨廷和为马首是瞻,杨廷和好整以暇的说道:「如果有人反对皇帝认孝宗皇帝为父亲的话,那个人就是不逆不道的J邪人物。」
【严嵩】
皇帝与百官的争执居然闹成了僵局,身为翰林院编修的严嵩虽然没有参与的资格,毕竟一个翰林七品芝麻绿豆官在京城里b道上的石头还多,严嵩只有观察的份,但他身处在官场里亲身经历了整个事态的发展。严嵩为了明哲保身每天就是到翰林院点卯办事散衙就回家,日日如此哪里都不去,尽可能让自己的生活简单不要被卷入斗争的旋涡中,他也无从判断情势会朝什麽方向发展所以一动不如一静。
翰林院里来自山西的刘翰林和出身直隶的曹翰林两人年纪相仿三十上下又是科举同年,因此颇有交情,办完公事刘曹摆了一张桌案泡了一壶茶聊的热火朝天,见严嵩进屋依然不改其谈兴,因为严嵩无论待人接物都是谦逊有礼,从不争功诿过不说,有好处不揽在头上,有坏处也不推诿,微笑常挂在脸上十分亲切,文质彬彬的他至今没人见过他发过脾气,给人的印象向来就是清高的老好人,简单来说就是不俱威胁X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严嵩是刻意予人谦逊甚至谦卑程度的外表,因为他深知在这世上君子少而小人多,君子成事难而小人坏事易,得罪了君子不会招祸,但一旦得罪小人可能身败名裂加上妻离子散,严嵩既不愿开罪君子更不愿得罪小人,除非到了他必须得罪又有本钱得罪的时候。
刘翰林说道:「听说了吗?」
曹翰林说道:「什麽事?」
刘翰林说道:「现在还能什麽事,不就那对老少嘛!闹大罗~」刘翰林口中的老少就是小皇帝朱厚熜和内阁首辅杨廷和。
曹翰林说道:「难道闹的还不够大,J邪这两字都出口了……现在又怎麽个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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