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说道:「长史所说深有道理,如果王爷接见了他,天下定有非议之人嚼舌根说咱们与宦官g结,对王爷即位和之後会有影响。」
袁宗皐点头称是,说道:「王爷现在要拉拢的昰士人之心而不是阉党那群胡作非为的奴才,有了士人之心天下自然望风归附。」
蒋氏点头不作言语只是看着沉思的朱厚熜,像在等待儿子发表意见。
朱厚熜说道:「长史的话自有道理,但是要怎麽做才能不沾宦官的边不让清流非议又让谷大用那些人无话可说呢?袁先生,毕竟我们现在无兵无人没有与他们一抗的条件啊。」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朱厚熜说了「我们」这两个字,袁宗皐六十有五了是老了没错,齿危发秃童山濯濯脸上还皱巴巴的,加上腿脚不太利索,总之老态的很,但他偏偏是耳清目明的,不仅如此还十分敏锐,「我们」这两个字他老人家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如雷贯耳的。朱厚熜既然说了「我们」就表示他不是高高在上,也不是独自圣裁眼前的发展,而是纳入了其他人在自己的身旁祸福与共,这祸福与共的其他人也有可能只是概括他的母亲蒋氏,但少年兴王与母亲感情深厚不只王府这是整个安陆都知道的事情,他用不着说,既然出口了必有其意函,袁宗皐明白王爷既把他当自己人也在拉拢自己,就算没把他当自己人也没关系,按十五岁的年纪就懂得拢络人心也值得老袁高兴了,小小年纪即少年老谋将来更难以想像了。
袁宗皐说道:「我这里有个刀切豆腐两面光的办法,以谷大用没有朝廷正式批文为由藩王不得私交内臣名义把他晾在馆驿,好吃好喝的供着,这样既不得罪他又向天下人表明态度。」
蒋氏微笑说道:「这个办法好。」
朱厚熜点头微笑说道:「就按先生说的办。」
於是乎谷大用没办法只能灰头土脸的待在馆驿等其他人前来会合。使团按原先的进程来到安陆与谷大用会合,在到达安陆的前一天使团就该用何礼对待朱厚熜,是帝王礼亦或王爷礼成员展开辩论,有人说既是奉迎即帝位当以帝王待之,有人说尚未即位如果以帝位待之那将来即位後该以何礼对待,最後由毛澄拍板定案谒见时以王爷礼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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