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受宠若惊的再三谦让後才不得不姗姗入座。
王守仁:「天下人如果都是老弟这般秉X,何愁王道不行。」
严嵩说道:「不敢当,王大人过奖了,如今圣上被小人蒙蔽,我辈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假使能换得一朝匡复社稷,即使被车裂又有何妨呢!」
「好。」
王守仁以茶代酒敬了严嵩一杯。他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知道该做什麽了。」说完王守仁离席而去,边走边Y诵李白的【登金陵凤凰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g0ng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五日之後,京城再度闹哄哄的,许多人挤在前往午门的路上,这阵子很多官吏们不是被罢官归乡就是被捕入狱,连户部尚书古嗣义都被抓进东厂掌握的厂狱里,只因古尚书严词拒绝阉党把手伸进国家的财政和人事调用里,按照过往经验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谁一旦进入厂狱恐怕凶多吉少,就算能够出狱即使不Si也只剩半条命了,众人看多了被罢官或入狱所以再有人罢官入狱基本上都激不起百姓的兴致,毕竟百姓对政局无能为力,何况一家子的嘴还要忙着喂饱,直到今天百姓的兴致又被激起来了,这些兴致不纯属都是看热闹的,而是或多或少夹杂着愤怒、不解与失望,从首辅刘健落马後至今还没有人被押往午门,因为午门是砍头的地方,大家有鼻子有眼睛的说上次和上上次被砍头的人他们的故事,彷佛那颗被砍下的头长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个被押到午门的人听说是个六品小官,他因为上了一封奏摺,奏摺里他为那些被迫害的人鸣不平,问题是奏摺根本没到皇帝桌案前就被宦官玩心眼给扣了下来,然而就算是皇帝看到了想必也是视若无睹吧,朱皇帝玩都来不及了怎有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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