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榭燕拍了拍心口,还好没出人命。

        胸毛男见到此景,脸色顿时缓和下来,说话也温柔了许多,甚至带有几分谄媚:“公子爷,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那就劳烦跟我们走一趟,就当交个朋友。”

        王榭燕折扇一摇,轻掩朱唇,道:“走吧。”

        枚老大说得没错,允越氏又回来了。

        还是在那赌坊的地牢里,湿气阴沉,火把跳跃着映出墙上的影子。她脸色苍白,发鬓凌乱,衣衫褴褛地缩在角落,像个被遗弃的旧人偶,一双眼看着王榭燕,充满希冀,也有愧疚,还有一丝......渴望。

        “你别靠近……我怕我会……舍不得死了。”允越氏躲到一边,抱着膝盖坐下。

        “你不会死。”

        王榭燕站在门口,半眯着眼睛打量她,心里一阵抽痛。她吩咐枚老大:“买的东西先放着,顺便,把允笃儿给我带过来。”

        “这回,他得亲眼看看,他女人是怎么在这地儿熬过来的。”

        不一会,枚老大就像提小鸡似的,把允笃儿提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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