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笃儿被问得脑壳发懵,眼神四下乱飘,嘴里还想狡辩:“这、这事儿不是您想的那样,我……”

        王榭燕懒得听他废话,扇子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慵懒道:“到底怎么回事。”

        允笃儿涨红了脸,嗫嚅道:“赌输了,被这家赌坊抓去抵债了。”

        王榭燕怒道:“怎么不抓你,偏抓你老婆?”

        允笃儿飞快地道:“有钱的老板都喜欢女人,男人只能去干体力活,累死累活还挣不到几个钱。”

        王榭燕咬牙切齿:“你还有脸说,把自己老婆卖去做......那个,你是不是个男人?”

        允笃儿顿时脸红脖子粗,也顾不得两大汉在场,似是不服气地争辩道:“不是我,我没卖,是赌坊打手闯进我家抓的,我打不过他们!再说了,这是我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莫非跟那贱人有奸情?”

        说着说着,他竟然理直气壮起来,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王榭燕见他不知反省,心中气不过,便对枚老大使了个颜色,“啪”地一声脆响,允笃儿摸着红肿的脸,头昏眼花,站也站不稳,半晌没敢再吱声。

        王榭燕折扇一收,冷声道:“走。”

        三人扔下这混球,径直找赌坊老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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