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男人沉重的身体毫不留情地落在青年清瘦的身躯上,像是一记闷锤,力道之大,让周云倾连睾丸都在隐隐作痛,他怀疑自己以后可以去表演胯骨碎大石。
“等等,Ethan!唔……”他崩溃地大喊,还没等他解释什么,破裂的嘴唇就因为张嘴而更疼了。他只能委委屈屈地伸出红润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抚慰那个伤口,半颦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上男人的神色。
林志恒不想见青年的脸。一个轻而易举就能肆意操纵他的男人,不应该是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所以他往后仰去,胳膊伸直,手掌撑在周云倾的小腿两侧,眼睛紧紧盯着石膏的天花板。
他的腹肌滚动,折叠然后又拉伸,随着律动向两侧拉扯出褶皱,又随着起身的动作收紧。他身下那根粗壮的阴茎相当地硬,兴奋地随着身体节奏摇晃着,前端已经流出透明的前液,把紫红色的茎头都沾得湿亮。
尽管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男人深邃的皮肤上还是蒙了细细的一层汗水,被夕阳映成闪耀的金色,像是贴满了金箔,晃得周云倾眼花缭乱,恍惚间觉得在那层坚实的脂肪和肌肉下面有生命在孕育。
青年艺术家的眼睛追逐着那些随肌肉运动而变化的阴影形状,像一个刚刚学会描图的孩子那样全神贯注,试图看懂里面的规律。林志恒的身体在他眼中就像是肉欲与性爱之神派下凡间的使者,理应放在殿堂里任所有情人膜拜。
他伸出手指,贴在那一团柔韧而坚实的皮肤上,手指随着起伏轻轻滑动,在每一处骨节上停顿,又沿着肌肉凹陷的位置继续描绘。
不,大脑的记忆是有限的。他需要更加精准地记录下这煽情画面,把光线打下来的每一处明暗、每一处肌理都描摹下来,确保它不会因为时间而被稀释。
周云倾伸手摸到了那个画布,上面用淡淡的铅笔字迹写着他得了四分,林志恒落后他两分。
他把铅笔尖轻轻抵在布面上,却迟迟画不出来一根线条。他不确定要从哪里开始勾勒——是男人那两团随呼吸而颤动的胸大肌?还是那如同绳索般拉紧的股二头肌?或者是那条在光影中不断起伏的腹直肌,每次下压时都像水面上泛起波纹一样,让他的视觉神经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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