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住了,精关硬生生闭合,一滴都没流出来,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明明就已经很久了……周云倾心里默默抗议着,但是即使这种糟糕的状态下他也不敢和这个熟悉的声音顶嘴,只能咬紧牙关,腰部仍旧一下一下地顶动,硬着已经被快感撕扯得神经泛痛的肉棒,不敢停。
林志恒喊完这句话后也有点愧疚。他知道对于周云倾来说大概真的过了挺久的,药物会改变人对于时间的感知能力。但事实就是这样,这才过了几分钟?他还要先忍过没充分扩张就被插入的那一阵疼痛后才能爽起来,结果身后的人好像只是需要一口穴抚慰一下,抚慰完了后就要射出来?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看见周云倾现在的状态?明明身体很敏感还要不停地边缘憋精,明明恐慌焦虑却还要乖巧地等候自己的命令,全部交织成一副脆弱而乖顺的模样,这本就不符合常理。
林志恒长叹一声,像是把所有不该有的怒气压回喉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前列腺液从顶端溢出来,流到他小腹毛发之间。他用拇指沾了点,把液体抹在肉棒上,然后慢慢地套弄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己摸自己了。
自从习惯了用后穴获得快感之后,那根又粗又硬、表面布满血脉的阴茎,几乎只是别人的玩具。他的床伴曾经问他怎么会不喜欢别人玩他的鸡巴,毕竟它实在是……太好看了。紫红色的龟头圆润而饱满,冠状沟狰狞地张开,和他皮肤一样黝黑的包皮贴着肉干净滑润,收紧时在根部留下皱褶。整个茎身又粗又长,还有隐藏在下的,系带那个小小的但不容忽视的轮廓。
周云倾也不例外。那孩子总是习惯跪在床边或沙发上,眼神湿漉漉地仰着头把他含住,很少用手,像是觉得只有嘴才能表达他的崇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