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的人找了出来,至始至终,他都是别人眼里无辜卷入的受害者,只有他知道,他属于始作俑者那一方,带着格格不入的提心吊胆,滞留在十六年前胆大妄为的旧事里,这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被命运审判的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于他而言失去的未来,他连为之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你还喜欢他吗?”周沉西问他。

        韩琅动了动嗓子,迟迟说不出话。

        房门被扣响,江明君在外面等得着急,“你在里面干什么呢韩琅?”

        周沉西打开手提箱,拿出两枚雕刻好的翡翠福娃,又拿出一盒核雕罗汉,“你拿回去打磨完就可以上油了,那两块牌是给我侄女们的,韩琅,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我希望你开心。”

        她抱了抱僵着身子的男人,肩膀被眼泪濡湿,哭的声音很小,似乎是在避开门外的人,好一阵,韩琅才去浴室洗了脸,拉开房门,江明君靠在墙上等,弯腰看他的脸,“怎么还哭成这样了?”

        韩琅不回他,下楼往门外走,江明君跟在后面,转身看了周沉西一眼,朝她挥了挥手。

        回了家韩琅抱着装着罗汉的盒子往书房走,啪的一下关上门,沙发上的江棋还没来得及坐下去,收回被他爸忽视的手,小声问江明君,“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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