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到底也是十六年了。
“就非要离吗,都这么久了,我还有点不习惯了。”江明君有些出神的看着化妆台,他们结婚时他不明白韩琅为什么要在卧室放化妆台,这个化妆台是后来他去中非出差,特意给韩琅带回来的。
卖家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说这个化妆台他的太太可以用到和她一样的年纪,他当时想了想,韩琅说不定真的是那种六十岁也要坐在化妆台前打扮的人,所以带回来了。
“刚结婚那会你也不习惯,我们都不习惯。”韩琅看着他。
他曾经也和江棋一样觉得不解,他们的婚姻没有缺少任何一环,也没有人做错什么,江明君不是什么差劲的人,为什么却让他如此绝望。
江明君,那会我想了很久,最后发现我一开始就忽视了,你也是那些把我安稳的少年时代变成飘摇废墟风暴中的一场,那些旷日持久的伤害里,你也没有缺席过。
就像现在一样,冷眼旁观着我。
江明君,你知道吗,其实江棋和少年时代的我是很像的,我害怕他成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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