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弄弄?”韩琅点点头,江明君才脱下孕夫的裤子,一摊水就喷了出来,颜色透明,不是奶水,韩琅忍不住教叫了一声。

        “怎么羊水这么快就破了。”江明君惊诧地看着孕夫喷出的羊水,随即明白过来,“操,什么疼的,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你没眼睛不会看吗?”韩琅忍着痛反驳着,江明君把他下身的鞋裤全脱到一边,蹲在孕夫身下,把孕夫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韩琅脚踩在江明君肩上,止不住夹腿用力。

        江明君分着孕夫的腿,“别夹腿,看看宫口开多少了。”孕夫正被阵痛折腾,下身被要入产道的胎儿顶着宫口,忍不住用力,夹腿自慰,“听话,别用力”,他用手探了探,“才开了五指。”

        沉着眼睛想了想,江明君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奶瓶,装满了乳白的奶水,韩琅看着躲了躲,“不行,江明君,太冰了,这个不行的。”

        江明君把冰奶瓶放进自己贴身胸部,含着韩琅硬挺的物事温柔舔弄,孕夫踩着他肩膀的脚越发用力,趁人不注意,把温热的奶瓶塞进了穴口,里面的液体晃荡着,瓶身被红色的穴口包裹,韩琅叫出声,喷在江明君嘴里,却又顾忌着司机,把呻吟咽了下去。

        高潮后的失落和下身的塞堵让他溢出眼泪,江明君起身让人躺在座椅上,摸着坠成梨形的肚子,舔舐着上面的奶水,凸出的肚脐挪到腹部下方,被胎儿顶着,江明君用舌头来回扫过那块,韩琅的肚子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终于到了家。

        江明君抱起孕夫冲向大门,训练有素的胸肌和手臂肌肉绷紧,韩琅能感受到隔着羽绒服传来的硬度,他靠着江明君的肩膀,后穴塞着的奶瓶滑落,“不行,孩子要出来了,啊——,放我下来。”

        江明君咬着牙把人抱到玄关,关上门,孕夫撑着门口的玻璃站着,撅着臀用力,身上的羽绒服滑落,上衣已经被脱了,赤身裸体,江棋看着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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