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迷晕他们,b较好抓。”
“……”说得那么像抓牲口。
而且受害人还在另一个屋子里锁着呢。贝尔莉特有些地狱地想。
右腿肌r0U依然一0U的,可她的痛觉就像被剥夺了,完全没有知觉,她甚至有种预感,如果现在割掉手腕,大概也不会疼吧。
“莉兹,为什么会腿疼?”
“老毛病,”贝尔莉特本想敷衍过去,想了想还是交代,“还记得我们遇到桑德斯那天吗?”
“记得。他说学院一年学费十枚金币。”那段记忆印象深刻,因为他头一次离绝望这么近。
“没错!贵Si人了,怎么不去抢劫……哦,不是,我是说、那天我从树上摔下来了。”
“嗯,我给莉兹处理了伤口。”他回忆道。
“就是那天开始,疼痛伴随着这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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