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弥亚说的地方是他的实验室,一个小小的房间,本来是杂物间,被收拾出来当做制造简易药剂的地方。

        窗户很小,对着窄窄的过道小巷,过道只能容纳一个小孩侧身经过,一般不会有人来,窗户的位置也b较高,几乎是天窗了,正午yAn光刚好投sHEj1N来,照亮一小块实验器材。

        他把昂贵的玻璃器皿一GU脑撸到一边去,空出大块地方给她看书,如此不谨慎的态度让她眼角一0U的。

        要不是锁链的一端在他手上,她真的要揍人了。

        拉弥亚把换好的链条重新找个地方锁起来,钥匙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指了指药品柜里的一小瓶药水:“毒药。”

        颇有种威胁她安静的意味。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生怕她一不留神就溜走似的。

        灼人的视线弄得她不自在,连故事书也看不下去,嫌弃地问他:“你没事做吗?”

        “都做完了。”拉弥亚一脸快夸夸我的得意,“连工具都收拾g净了。”

        “那还真是厉害。”她随口敷衍,又翻开一页,心不在焉继续看书,至于那道渗人的目光,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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