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我们出发之前,我想和你……把结婚证办了。”

        她说这话时没有绕,没有含糊,语气甚至比她提工作还要镇定。

        “不是为了绑你,也不是因为浪漫。”

        “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走进我的人生,走到一半还要停下来想想我们到底算什么。我不希望你跟着我跑南海、拍儒艮、进保护区,却还只是个‘我对象’。”

        “我希望你是我丈夫,是我能在资料表上填紧急联系人的人,是如果出了事,我可以第一时间大声喊出来的那个人。”

        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是真跟我走——那我们就结婚,明明白白,合法合理。”

        屋里风穿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晃动着蚊帐的边角,电风扇还在慢悠悠地转。

        温惊澜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他指节收紧了一下,喉咙滚了滚。然后他低声道:“音音,我跟你走。”

        “去哪儿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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