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水音声音低下去了,像是怕他说出口之后她自己会更脸红似的:

        “就是……我们每次做的时候,都是你……被我进到那里…肛门里。”

        “你不觉得,羞耻吗?”她说完,自己都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睫毛轻轻颤着,像是问出口之后忽然后悔了似的。

        可温惊澜一听,反而低低笑了一声,那种心安理得的憨笑,像大鲸鲨在暖水里轻轻摆尾。

        他翻了个身,整个人还带着点脱力的红,眼神却特别认真:“我跟我媳妇,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不让你进来,还能让谁进来啊?”

        他说得特别顺,特别自然,仿佛那是最理所当然的真理。

        “你喜欢那样,我就给你那样。”

        “再说了,我也不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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