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从巷子口跑出来,追着橡皮球,穿着还没干的汗衫,笑得像海浪打在礁石上。
与那种商业化海岛不同,这座岛不热闹、不刻意、不迎合,但每一步都有人在过日子。
温惊澜走得慢,走得稳,偶尔回头看看她,又像怕踩错什么。
走到一个转角,他忽然“咕噜”一声,轻轻按了按肚子。
“渴了?”韶水音回头笑,摘下帽子扇风,“我也是。”她指了指前面:“走,咱们去喝个椰子。”
巷口的小摊摆在老槟榔树下,椰子摞得像一堆绿皮小山。摊主是个晒得发亮的本地大爷,穿着背心打赤膊,脚边是一桶咕咚咕咚冒着水泡的冰水。
韶水音熟门熟路地走过去,冲老板一笑:“来一个大的,开个口,两人喝。”
老板应了一声,抓起椰子刀“咔咔”两下就劈开一个圆口。韶水音顺手从摊边拿了两根吸管,插进去递给温惊澜。
“来,鲸鲨先生,试试我们这岛上的椰汁。”
温惊澜接过,椰子壳还带着太阳的热,汁水却透心的凉。他低头轻轻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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