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用手指抠住凉席边缘来稳住心神,结果指节却因为紧张而收得发白。
他轻声问:“……那你到底能不能……装得下啊?”
这话一问出口,温惊澜就立刻后悔了。
话带了色,却不是调情,而是真正的、带着困惑的问句。
因为他们从来没真的做过“那件事”——
不是他不想,而是她从未要求。
他们之间的所有身体亲密,从一开始就是她主导的,是她一寸一寸地带他去理解、去接受、去放下那些羞耻与控制。他是鲸鲨,被她在后背亲吻、用器具进入、用爱欲包裹。他从未反抗,也从未主动推进更深一层。
而韶水音也从未催促,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用温柔、用技巧、用哄他的语气,把他揉进她的身体,却从未让自己“被他拥有”。
那种默契,深到他从没质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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