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一边把冰凉的芦荟胶抹上他背,一边冷冷开口,“像一个把自己烤糊的鲨鱼干。”
“我……”他还想辩什么,她却毫不留情的打断。
“你闭嘴。”韶水音手法轻却带着火,细细涂开每一寸发红的皮肤。等涂到脊骨中央,她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多大了都是你父母的孩子。”
“你跟了我,我就要替他们……照顾好你。”
她这句说得轻,却一下子撞在温惊澜心上。
他嗓子动了动,本能想回头:“音音……”
韶水音却忽然收紧手指,手掌沿着他脊柱缓缓按下去,带着薄荷膏的清凉和指腹的热意——让他整个人像被困在冰与火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音音,你……”温惊澜喘了口气,身下却起了一团火,性器一激,猛的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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