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敏感的人,也不是爱多想的人。

        可这一台子,像是一记轻轻的、钝钝的、沉到心窝的撞击。

        连这里的厕所,都为未来预备了体贴。

        出门时,韶水音正拿着瓶矿泉水往电瓶车的车把洒:“这把太烫了,得降点温。”

        他看着她——那双脚踩着沙滩鞋、包着头巾,头发被海风吹得翘起来的她,手里还握着半瓶水、汗涔涔地冲他笑:“怎么样?我们岛是不是还可以?”

        他走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音音。”

        “你家这地方,不是‘可以’。”

        “是比我们那边…过得还像个人的地方。”

        她愣了下,眨眨眼:“你是说我们岛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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