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她低声唤他,像是怕惊扰他濒死般的敏感时刻。
他闭着眼,脸埋在手臂里,红着眼眶发出哑哑的声音:“……你真的……操死我了……”
“那你喜欢吗?”她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喜欢我操你吗?”
他闭着眼没说话,却在她的身体稍微一动时轻轻夹了一下她的腰。他的身体诚实得几乎羞耻——他还在颤抖,高潮还在延续,那种自后穴深处传来的饱满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
她没有强求他再来一轮,只是静静伏在他背上,与他贴得极近。
她并未达到生理意义上的高潮——她的愉悦来自另一种:来自她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被自己充满,被自己亲手推向崩溃的幸福感。
她感受到他渐渐平复的呼吸,这才温柔地抽出体内那根透明器具,动作极慢,极轻,尽量不惊扰他敏感的神经。
透明的器具离体时,带出一小串混着肠液和润滑油液体,她下意识伸手接住,低头看着那沾满痕迹的器具,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什么珍宝。
“都还在里面…你自己生产出来的呢。”她轻声呢喃。
“别、别说了……”温惊澜哑着嗓子抗议,像一只被撸顺又想掩耳盗铃的小狼,“……我真的要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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