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指责的情绪不是委屈,而是懊悔——深深的、不安的,甚至带着点后知后觉的自责。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克制到极致,已经小心翼翼到几乎不敢动,可她还是疼了。

        他低下头,额角有细汗,声音几乎发哑:

        “……对不起。”

        他喉结动了动,像要解释,却又咽了下去。片刻后,他才低声开口,语调比夜风还轻:

        “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没敢再用力,只是贴着她柔软的背脊,像在反复确认她还在他怀里。

        “你刚才没停,我以为你……”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先顿住了。

        温惊澜闭了闭眼,像是突然觉得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嗓音低下去几分,隐隐带着苦涩与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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