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殿下,不要让侍从打我的屁股……”哈托尔这一掌打的莱温穴肉一松,男人的问话里没一句正理,但是却打在了莱温的弱处,那双巾布后的温润蓝眸几乎要在玩弄中爽得翻起白眼来,可惜哈托尔并没有察觉。
莱温的胡言乱语让哈托尔更是不能放过他,肉棒提速不像刚才那样大开大合,却速度极快的拍打着臀肉和穴壁。啪啪声极响,似乎根本就没考虑过这是圣安节人挤人的教堂,而是在二人玩乐的淫窝中。
普兰度在刚才就已经开始抚慰起自己的身下,要是一直挺立着,不仅难受不说,等自己离开这里,身下的尴尬处也不好解释。随着哈托尔的肉棒拍打,莱温整个人也随之晃动起来。被锻炼的略大的胸乳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随之甩动着,白色的乳肉就像海上的波浪一样,随着浪潮的拍打起伏。
粉色的乳晕范围很小,奶尖也只是微微立起,在空气中滑出一道弧线。这样美丽的线条被普兰度捕捉,身下似乎更硬疼了一些,他安慰自己只是联想到女人的乳房,自己才升起了这样可怕的情欲,而不是因为骑士长大人美好的肉体的缘故。
“呜……好痛,殿下。不要再打我了……”哈托尔现在的力道不如刚才整根进出那样狠重,但是持续不断的拍打却并不比之前的滋味好多少,臀部的铁块拍击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求饶而轻松一些,反而愈来愈痛。哭音一直被强忍着,压在咽喉之下,随着底线的松动,泪终于还是大颗大颗流了出来,伴随着求饶的话,只想让哈托尔放过自己。
哈托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腿部所绑的小小铁块竟然能让骑士长大人低声求饶。以为是自己今天确实是肏的狠了,莱温有些受不住,便皱眉摸上了前面胸乳。他揉了揉被锻炼的微大的乳肉,那处不仅柔软还带着肌肉的一种韧劲,手感极好。手指顺着向下,哈托尔甚至没有向前看一眼,就准确的摸到那凹陷着的乳首——此刻正微微颤栗起一半,中间仍是陷入的。
手法不似前几次那样温柔,目的只是为了转移莱温的注意力而已。哈托尔揪起半勃起的奶头,向下扯着,乳首被拉长而强硬得全部展现。痛感和爽感马上从乳尖反馈到身体,臀部的疼痛感灼烧着理智,现在乳尖更是被控制着拉长刺激着感官。
身上好像没有地方是不痛的,臀肉的灼烧感、穴内被拍打的酸痛感、乳肉被拉扯的痛感混着唇瓣上刚进门时,被哈托尔撕咬着吞下求救话语的麻痒……自己的身体似乎全被另一个人侵入,重重的打上疼痛的烙印,既是印记又是惩罚……
眼泪已经完全洇湿了缠绕在眼上一圈又一圈的白巾,疼痛和酥麻爽感几乎让他的大脑组织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力的重复着:“不要了……呜……不行了……”穴肉已经被干的红肿发烫,肉棒却还在里面搅动着壁肉和淫水,似乎在磨炼着骑士长大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穴肉的紧紧吸附并没有让肉棒放松,他就像铁面无情的侍卫拨开穴肉内的层层弱点,终于蹭到了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莱温只感觉那个圆润饱满的龟头在身体深处,一整个摁在那处柔软。比之前都要可怕的酸胀感马上涌了上来,一直以来被紧锁的手脚不受控制的震颤着,似乎想要挣脱开身体的压迫,勒的手脚上的皮带束缚得更紧。
铁质的铆钉和皮带并不是人的力量能轻易挣脱开的,更何况此时被肏的手脚发软的莱温呢?早就被勒的极紧的手脚,此刻在挣扎下,终于沁出血来浸进了皮带和木凳。哈托尔只好整个身体压在了莱温身上,手脚死死摁住青年身体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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