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困住的地方,灵气四溢,从前应当是个先辈修炼的洞府,一旦封口便难以察觉时间变化,但祝尘星仍能推算出自己的肉身停在这儿不算久。此地存留灵气,甚至还能有给明玉抠的珠子,环境并不算差。只可惜与祝尘星有些相冲,让他迟迟不能靠自己恢复力量。

        明玉舔祝尘星阳物的时候,还能嗅到相公身体和周围灵气混合散发出淡淡的香。明玉卖力地吞吃着相公阴茎赤红的顶端,一口接一口地咽下源源不断从嘴巴里溢出来的津水,埋进祝尘星那里的杂乱粗糙的毛发,有些扎人,不像自己那处,是干净净的。不是咬下一口糖葫芦,飘出来的那种山楂酸酸涩涩的香,也不是麦芽糖炼出来的甜。但是明玉很喜欢,这味道好像有实体,轻飘飘地包裹着他,让他周身都舒畅了。

        可明玉还是有些委屈,脸和下巴被粗粝的毛发扎得又痒又疼,他被扎得皱着鼻子,又含不住那东西,可是明玉是很会忍的,就算熏红了的的眼里滚落一颗颗连成串的小泪珠子,也还是那么尽力地舔弄。

        祝尘星看着明玉抬起头,下巴仰得高高的,流着泪的样子也特别好看。明玉实在吞不下了,就会闷出带着鼻音的哼哼,泪珠子挂在洇粉透白的鼻头和下巴尖儿上,圆圆团团的小颗,颤着,被祝尘星轻轻一碰,小珠子就轻轻碎在他指尖了。

        灵体的力道太轻,明玉牵扯起袖子,轻纱覆在手上很用力地抹了下不知为何有些痒痒的脸,蹭出薄红的印子。明玉晃晃脑袋,不太长的头发散下,蓬松松地炸开,看着像只白嫩嫩的小狗崽,只是有些太瘦了,让祝尘星莫名想上手摸摸他的头。

        明玉用双手握着他的肉棒,祝尘星那处被温热柔软的手心软肉包着,泡在小妻子盛满口水的小嘴巴里,明玉看起来不会口交,牙齿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刮上他那处脆弱的皮肉,薄薄的齿尖刮过凸起的脆弱经脉,即使快感从肉体传到削弱的灵体上,刺激已消了大半,但还是让从来没有经过这事儿的祝尘星觉得很难堪。

        明玉费了好大的力气,嘴巴张得比以往饿极了啃馍馍都要大,腮帮子被硕大的阳具撑得泛酸,像捅了根凉凉硬硬的软棍子进去,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好多好多的口水,浸湿了嘴里的东西。

        祝尘星忍着包裹在阳具上异样的触感,明玉覆着茧的手蹭着他的阳具,祝尘星几乎能数出明王手上细密伤痕的结痂,刮挠着他的阴茎,明玉湿哒哒的小舌头先是顺着柱身慢慢往上舔,涂满津液,灵巧的舌不放过每寸细小的褶皱,用舌尖轻轻推开,即使夜明珠的光芒甚微,祝尘星也能清晰看见明玉吐出来的小舌上裹着的亮晶晶的水,含不住地从他的嘴边黏黏糊糊地落下来,拉出透明且长的银丝。他的肉身不为所动,灵体却更加诚实,他的阳具确确实实是起立了。明玉的脸颊和喉咙都卖力地动着,脸侧的发丝落到阳具上,不紧不慢地挠着,被不小心深入喉头深处的肉棒顶地作呕,明玉感觉相公的东西涨得更大了些,他的小舌都被压得动弹不得,收缴着反刍,几次被明玉呕着吞得更深。

        祝尘星气息不稳,因为自家师尊,他向来是不耐那些沉迷情爱,不知廉耻,总想着走双修捷径的修士,连同着情爱也一并厌恶,他狼狈地落下来在明玉身边打转,按住明玉被红纱掩住的身体,祝尘星一握上去,就显出极窄的腰。明明那躺着的是自己的身体,姿态却像是……像是他在一旁按着明玉给别人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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