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暄咬咬牙,拨通了一个存进通讯录不久的陌生号码。
……
与此同时,某座位于市中心不远的公寓楼。
静谧房间里,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厚实窗帘密不透光,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零星一点光线从没有关紧的房门渗进来。
肌肉分明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准确无误摸索到发出恼人噪音的手机。男人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了。
“喂,哪位?”
电话另一头的人闻言松了口气,他磕磕巴巴说明来意,得到男人不解询问,“为什么要找我?”
宋暄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只好病急乱投医,眼见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有要拒绝的倾向,他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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